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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裳珞倒是自若,毕竟,莫昭容引出的问题,也不是什么问题。

“雪景纯净,便是妾的答案了,毕竟妾也只是初遇雪景,说有心得,倒不如说是有玩心更为确切。”

顾裳珞前半句对着莫昭容回答,后半句则面向着昭越太后。昭越太后见她眼神当中有光闪烁,似乎正有玩心,也就笑道:“听闻你刚过生辰,如今也是长了一岁了,小孩儿心性也得收收才好,今为东宫妇,便承妇人责。不过今年的雪确实落得很是好看,既然大家都想赏雪,等午后天气好上不少了,咱们就都到绘春园看雪去。”

见昭越太后面上很是欢喜,莫昭容的脸色一下就白了起来,脸上挂着的笑也没有那么地喜悦,还甚是不自然地僵硬在脸上。

虽然算盘被打响,可也不是打得有多响上头记着的数目便就是确切,是真切了。

在太后的眼中,顾裳珞人轻言微,一无背景二无太子的宠爱,昭越太后又为什么要将话题的中心给她占了?

她占着上一次昭越太后对这股才人留宿隆渊殿的不满,借着来找顾裳珞的麻烦,简直就是会错了意。那时候太后的目标看似是东宫,实际上是薛浅浅,而顾裳珞其人也更是其次的其次。

昭容想要借太后来打击顾裳珞,那必然就是算错了数呀。

而这边厢昭越太后这么提议,那边便听到殿外有人说道:“绘春园?不正好是寿宁殿的附近吗?”

华安太后由着侍女搀扶着走进了殿中,一听到绘春园,脸上的笑意就再难掩盖了。

“绘春园在华阳殿和寿宁殿之间,又怎么不算是在我这儿呢?”

华安太后此时已是靠近了昭越太后,坐下后便贴近了她,软声道:“那儿还是和我那儿比较近。还以为你顺道去看我,带着小年轻们去园中走走逛逛呢。”

昭越太后也哈哈道:“若是你还不来,我倒真有这意思,好在你来了,我也懒得走这么远了。”

“才几步路而已,就嫌远了呀。”

“咱们都这年纪了,嫌这又如何?听你身边的含依说,近来你身子又有些不大自在,如何?可好些了?”

“陈年旧患,不也如旧?倒是今天觉得好了许多,咳嗽也止了,便来见见大家,毕竟今天是冬至,我可不想缺了这席。”

“你就爱热闹。”

两宫太后有说有笑,感情是一如往日那般地好,你调侃调侃我,我调侃调侃你,不分彼此,心心相连。

“对了,玮儿呢?”华安太后见殿中右侧的席位空置,便问道。

“玮儿还没来呢,料想,应该是在打点一切吧。”

“总在忙,也不知道要让自己停停,你也是,媳妇如此忙碌也不帮帮。”

“一直以来,玮儿何时让我们操过心?一如浅浅那般聪颖,又何须我们说些什么?如此也就将一切交由她来处理,我在旁看着就是了。再说了,等到待会儿用午膳的时候,便能见她了。”说着,昭越太后拍了拍对方的手背。

华安太后看似安慰般地笑了笑,可实际上,却是确有心事,眼中透露着些许的思量,看向了那个空置的位置。而之后又慢慢地抬眸,视线却是和更远些的顾裳珞对上。

眼中,有无尽的意思。

昭越太后见时候还早,也就先上了节目,让宫娥们自己消遣,投壶下棋叶子牌,抚琴弹筝,都随了她们自己的意思。而昭越太后,则和华安太后闲聊和看着年轻一辈们如何消遣。

那边商菲而选了投壶,凌昭仪拉上了莫昭容加入,薛浅浅想挑个较为安静的事来做做,也就和顾裳珞一同选了棋盘。

两人对坐在棋盘两侧,先是猜子,顾裳珞猜中了,便由她执黑子,也就自然是她先下。

顾裳珞在集市上看过旁人下棋,那时的围观下,也听伙伴讲述过简单的规则,也就抱着尝试的简单心态,拿起黑子下在星位上。

一路下来,黑白两棋虽然互相缠绕,但都没有蚕食对方地盘的意思。不管是薛浅浅还是顾裳珞,她们两人都带着三分惬意和五分不经意在下着,毕竟只是消遣,两人都不较真。

倒是商菲而这边,热闹得很,连续投中了五支羽箭的她开心雀跃,而莫昭容对此也是赞不绝口。

“实力不俗,果真厉害。”

“妾从前在阁中时,经常和兄长姊妹如此消遣,也就算不上手生了,昭仪眼光也甚是锐利,想必也并非新手。”

凌昭仪笑道:“既然都不是新手,那就放得更远些,咱们再来看看谁投中得更多。”

于是宫女们就将三个投壶摆向更远的地方。

一旁下棋的两人也是偶尔被她们的欢呼声吸引,也就偶尔看向她们,偶尔下那么一手。

顾裳珞也是看一眼下一颗棋,听着棋子敲落的声音后,便转过头来看看棋盘。

“如何?最后的结果如何了?”昭越太后远远地就听到三人的欢笑,便询问起了投壶的三人。经过先后三轮的比试,结果也已经出来了。

最后的结果,是商菲而赢了。

昭越太后虽是对商菲而的获胜感到高兴,但她还是秉持着一视同仁,赞了商菲而,又借着过往曾经的一次投壶的情景,这称赞也就一并带上了昭仪昭容。

那边厢结束,那就轮到薛浅浅和顾裳珞这边了。

“咱们那边算是有一个结果了,太子妃这边情况如何?”莫昭容靠近了薛浅浅,看向了棋盘,“妾这是没看错吧?右侧白龙,竟然陷入如此境地。”

商菲而也好奇两人下得如何了,也就一并靠近,终于,她也是难掩惊奇:“真如昭容所说,白棋还真是危险。”

顾裳珞此前并未注意,也就跟着一起看了眼棋局,随后又抬眸看向了薛浅浅。薛浅浅看着棋盘愣了会神,看来是并未意识到此事。

“如果妾没数错的话,失去此处,白棋已无力回天了吧?”

“是吗,谁执白,谁执黑呀?”昭越太后那边也追问道。

薛浅浅带笑,起身对昭越太后道:“是孙儿执的白。”

“太子妃会输,倒是一件奇事了,妾似乎听过,薛尚书善棋,太子妃又是其女,怎么会输呢?”凌昭仪道。

薛浅浅道:“有输便有赢,这点浅浅倒不在意。”

顾裳珞也道:“是呀,若是太子妃在意这输赢,就不会轮到妾赢了。”